大山深处的花

2020年5月10日,母亲节。因为仅休一天假,再加上约上去山里蹭吃蹭喝,便与刘老板一起去了大山深处。

阿尔斯郎,便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。刘老板的两位兄长在这里面养蜂。这蜜蜂被称为“黑蜂”,通过百科查到是“新疆黑蜂”(“伊犁黑蜂”)。到了之后,看着刘老板他们一起取蜜,我也有幸尝了口刚刚从蜂箱上收割下来的“巢蜜”。

第一次品尝巢蜜时,我把蜂巢上的巢蜜切下来就含入嘴中时,蜂蜜的汁液就从口中润到喉咙里,一种甜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。闭上眼慢慢将蜂蜡咀嚼,手指上,嘴角边都有点缀着蜂蜜。当将蜂蜡从嘴中吐出时,迫不及待的再将一口巢蜜喂入自己嘴中,那是一种甜到纯粹的舒适,是一种让人可以彻底忘记这周围一切,忘记这周围喧嚣的蜂鸣,忘记这大山深处的风,忘记这大山深处的一切,忘记你所有的烦恼,你的一切一切,都在这甜蜜之中被包裹,你在其中,想挣扎也无法逃出这甜蜜,如同陷入沼泽,完完全全被裹挟起来,如同在天堂被滋润一般,忍不住呻吟一二。

不过还是理智战胜了自己,我吃完后赶紧将拉链拉好,免得蜜蜂飞进面罩之中,给我意外的惊喜。

蜜蜂

转瞬,便是中午,正是要去刘总父母家蹭吃蹭喝的时间,也正是要离开这养蜂点的时候。当我卸下了防御设备钻进车里时,发现一只蜜蜂恰好也在车里,它嗡嗡几声,似乎发现了我,在我头边盘旋着,我发现它似乎对我有了什么敌意,刘老板紧忙说,“这蜜蜂是吃(蛰)人的,小心,别打......”

可惜,我扇开这蜜蜂,还来不及用衣服包裹住自己,这蜜蜂就在我我的右耳上留下了印记。

我将它从一边扔开,顺着耳朵摸过去将黑色的毒刺拔了出来,那一瞬间,我感觉到整个右耳从那一个点开始,阵阵的刺痛伴随着热辣辣的麻,从耳边一圈圈扩散而开,如同水纹一般展开。

开着车在路上走着,我将车窗摇下,将耳朵靠着一边吹着风,渐渐地在冷风之中慢慢恢复了直觉。

转瞬,下午。

爬栏杆

我看着刘老板从挪动着自己的身躯,身上的肉在攀爬过程中晃动着,直到他翻过栅栏,轻巧灵活的落在地方,转身,继续到蜂箱那里去了。而我,则躺在这里,看着《三体》,打盹入梦。

醒来,开着车继续到大山深处。我们的目标,不是星辰大海,仅仅是野生的、可以吃的、美味的......蘑菇。

蘑菇

一个下午,在草滩上,在杂草从中,瞪着我睁不开的眼睛,点点滴滴的搜寻着,可愈是想寻找,却发现愈发的找不到。

看着袋子里慢慢增多的蘑菇,而自己还没有实现“零”的突破,便更加睁大双眼,不放过一点。

天不负苦心人。处处寻找之后,终于有了第一个蘑菇。

而到了学校的时候,我也仅找到不到一手数量的蘑菇。若非刘老板将所有找到的蘑菇都给了我,恐怕我这今年带野蘑菇回家的想法将无期限落空。

当晚,我驾车将一袋蘑菇送回家,交给母亲。

附:

1.百度百科:阿尔斯郎

2.百度百科:伊犁黑蜂

3.百度百科:野蘑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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