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日历,今年已经恍然过了一半。而同时,大学的生涯也终于告一段落了。看样子,如同别的博主一般的总结一二,也是可以的。再者说,天亮得时候,又将启程出发,而这一次的出发,又不知道还有什么时间能够去好好思考了。趁着深夜,趁着自己还是自己,不如想想,这个半年,究竟有什么值得写的。

在写完《我的2018·(上)》这一段之后,天亮我便随着我哥到达了七连。兵团的连队,如同地方的乡镇一样,偏僻而又孤独,未来或许会欣欣向荣,但是此时此刻,却不过是一种寂寥,在这里,或烟酒为伴,与山同孤,与风同独。

回想起来,我哥在在一个荒原一般的地方待了8年,在那里的时候,没有朋友,没有家人,只有一个自己,只有空荡荡的梦想,活下去的动力。

而这几天,我沉默的日子里,我来到这里,友情协助下这里的办公,因为各项问题,需要做文档,表格。用着白描的转换,转瞬之间一切都已经完成。谈笑间,看着时间飞逝,而自己,在电脑前被囚禁了一天,一天……

出去走走?听着连长或者周哥或者书记的建议,再次在七连,这个骑兵连溜达溜达,我没有看到什么马,但是听说7月10号有赛马,而8号的京时七点半,我就搭着连长的顺风车回来了。

吊椅

吊椅,对称的在那边放着,作为外地人的姜辰,远观即可。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还是少添点什么的好。而旁边,则是我叫不出名的花,唯一可以认出的,则是已经几分败像的薰衣草了。上一次没有摘,因为没有带装的东西,二则是懒。而这一次,观光区的不好去摘,赛马场那里的去了但是看着路上的野狗几分害怕。——或许是家养的吧,但是放在路上,还是几分害怕,毕竟上千的狂犬疫苗还是不打的好。

花

坐在办公室时,我哥的位置上,向外看去,大山,走出办公室,看着另一个方向,大山。在前往山的那一片地,我看着似乎是青翠的玉米地,再没有收获的时候,稚嫩的纯色,而远方,便是他们口中的“花果山”。

玉米地

花在哪里?我不知道;果在哪里?我不知道。但是山就在那里,咫尺天涯的距离,走上一天也未必到,但是,那就在眼前。

眼前?花倒是有,摘是不能摘的。但是啊,可以考虑拍下来,留在镜头里。

花

开上曝光,反正亮堂的世界里就是需要亮堂的衬托,纵然背后不好看,但是亮堂起来,不就看不清了?

9号,天亮,我又将启程到市里。从大山勉强出来,在体验之后,似乎体制内的事情,没有什么难的,但是却有的忙的,毕竟啊,你永远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。老师可以是公务员,扶贫到致贫,亦或者医生在门口值班,看病的变成了保卫的。——或许学医救不了国人,能救人还不如去保卫人。

或许,有一天,就像,你们要抓的是周树人,关我鲁迅什么事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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